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蒼蠅

春天是復蘇的代名詞,總能讓文人墨客找到弄墨舞文的靈感。春風的溫存,朝陽的羞澀,還有你詩意萌發的衝動——那種衝動,萎靡之中帶著渴求,空虛之中帶有殷實,眼淚中飽含自以為是的非凡的那種衝動,一邊綻放一邊又慢慢地凋零,而時光對此不管不問,以顯示他孤傲的威嚴。

  我不太愛看周圍的風景,腦海中身邊的景物都是我路過不經意間的一瞥,和喜歡與否的無關。春天若是位女子大概會對我鎖眉發嗲,我的這感覺,可能是源於荷爾蒙分泌導致心靈愛情經歷的枯竭。

  扯的有點遠了。

  萬物確實是開始從冬眠中醒來,開始爭芳鬥豔了,就連蒼蠅都在成群結對的活動筋骨了,這大抵能也顯示出了春的反作用。然而論起蒼蠅來,人人都討厭,也有小孩子除外。

  記得小時候曾經閑來無事,刻意捉過蒼蠅,現在想想真是夠噁心的。那個時候過於天真,衛生的觀念還很弱。大人們見到我和一些小朋友玩這個,也就訓斥一兩句,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雖然明知接觸不衛生的東西容易生病,可由於接觸不衛生的東西很多,卻也並沒有因此而生病,所以自己總是懷著這道理,仍熟視無睹的違背。我的童年活在蒼蠅處處有的世界,沒有太多的埋怨。那個時候蒼蠅就像花花草草,春天來了就必然會活躍,但絕不會傷害到你。好像蒼蠅也要分類,既有魔鬼也有天使,一類是活在大人嘴裏的魔鬼,另一類是活在孩子們天真裏的天使。

  初高中的時候對蒼蠅的反感越來越重,看到了就想拍。隨著思想的成熟,有時看到垂死掙扎的蒼蠅也會心生憐憫——它就是一個單純的生物,過它們自己的生活,它若從你身邊飛走,你們互不招惹;你去弄死它們,他們便本能的避開,他們,不招惹你。那個時候他們還沒進化。

  現在的思想發生了重大改變,我對蒼蠅簡直討厭“死了”。我以為他們在城市裏早就絕跡了,以為他們只在我們農村才有。不過,現在心裏只有討厭的份了,因為他們還是這麼活躍在我的生活裏。我出租的宿舍離廁所很近,現在只要進出都有蒼蠅在門前——那麼近的門前飛來飛去,簡直討厭死了;尤其是,不止那麼幾個。可是,想來如果真是討厭到不共戴天的地步,我可能會買幾瓶名或曰滅蠅劑的東西來,對著門外狂噴一把。

  我沒有這麼做,就算宿舍真有那東西。我在想我難道真的討厭的是那幾只蒼蠅嗎?蒼蠅如此多,有的還不會冬眠的,有的還會做官的,有的居心叵測的,有的蒼蠅我們真想用句“你妹的”……這麼多的蒼蠅,我會去想方設法的滅掉只是在我出門進門時嗡嗡作響“討厭”的,而且不久便不死既冬眠的那幾只?我閑得蛋疼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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